别的安排我当然有了,但是我还就是不告诉你。
张扬对着满室的人呵呵一笑,自己第一个领头离开了军政联席会议大厅,在起身的时候他低声说的一句话却无巧不巧的落在了董万昌的耳朵里。“哼,这头老虎体格太大,全吃下有点麻烦,但是把它满嘴的牙齿拔光还是很简单的。”
他要拔光老虎的牙齿?董万昌的心里微微的震颤,望着张扬的背影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兴奋。
张扬走后,孙紫馨和特区的一些官员也自动离席。剩下来的事情就是交到董万昌三个人的手里了,大的方针已经落实,具体的部署还是他们三个人拿注意。
张扬就是有这种自知之明,在生意场上是这样,在军事指挥上更是这样。他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更知道自己的缺点。宏观调控自己还可以,具体到某一领域自己狗屁不是。飞扬集团能在短短数年的时间里冲飞而起,也是因为张扬始终贯彻了这一经营理念,把事情放手交给手下的专业团队去做,他只要讲明白自己想做什么,要求做到什么地步就可以了,不明白的事情绝不指手画脚。
就像这一次一样,哪里需要安排多少人,什么地方需要布防,什么地方驻扎什么样的舰艇船只,这些他根本就不懂,但是他能够大胆放权,按照张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只要结果不看过程,具体怎么弄你们看着办。
当然,放权并不一定就是什么都不管了,该他做的事情他还是要亲历亲为。
对于这次自己反抗M国军演可能会引发M国和华夏大规模冲突的言论,张扬没有进行反驳。也许华夏国高层那些人想得没错,但是人家现在已经打到家门口来了还要考虑这考虑那的,这不是张扬的性格。谁都不愿意打仗,但是人家打到家门口来的时候下跪求饶也不一定就会避免挨打。
既然人家已经决定打了,那你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说什么废话?再说了,从冷战时期算起来,M国和前苏联的预警卫星报虚警有几千次,但是没有一次发射核武器,你以为打核战争是那么容易的?
其实,冷战时期正是虚警暴露了M、苏害怕核战争的本质,往往是一群鸟类引起虚警,或者是计算机出错。但是M、苏的核战争中央司令部的屏幕上确是真切的核袭击警报,当最后把将要进行核战争的决定告诉总统和总书记时,这两个最后按核按钮的人都要求再次确认真伪,哪怕屏幕上对方的导弹已经就快要到飞到头上了,每次都是这样。可见人类对于核战争的慎重。
华夏国的核弹不足以摧毁M国本土,但是让其至少倒退二百年的能力还是有的,不到最后的那一种时刻,没有人敢于冒这个风险。
不管是有没有人敢于满这个风险,但是张扬却也不敢说M国就没有这样的疯子,所以,该做的工作他还是要去做的。
从技术上讲,导弹预警系统全部被摧毁在技术上是根本做不到的。但是,因为M国人太相信高科技了,可以说离开了雷达、卫星、电脑,M国人的海陆空军和导弹部队就是睁着眼睛的瞎子。
于是,在毫无任何征兆的前提下,M国调派来参加“军演”的六艘航母,在彼此相隔万里的大洋上,突然之间全部失去了和本土的联系。
M国本土,军事重地国防部机房被人为的破坏,电力设施全部中断,五角大楼起火,到处是一片瓦砾。
接跟着,高飞在天空的近二百颗军事、军民两用卫星全部失控,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大有越飞越高的趋势。
“总统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国务卿拉里西站在杰斯威利总统的办公桌前衣服气急败坏的样子。
杰斯威利总统却是紧紧的盯着坐在一边沙发上不住地冒汗的国防部长罗斯恶狠狠地吼道:“罗斯先生,你不认为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罗斯擦了一把冷汗,看着总统和国务卿两张愤怒的脸,低声说道:“咱们的专业人员正在调查,我一定在第一时间向两位汇报。”
罗斯知道现在杰斯威利总统肯定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总统办公室他一秒钟都不想多待,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进忙站起来跑了出去。
“拉里希先生,这会是那个华夏人干的吗?”杰斯威利总统盯着拉里希的眼睛问道。
拉里希神情一变:“您是说,是莫里斯先生说的那个人?”
杰斯威利总统点了点头,当时莫里斯先生卸任的时候就对他说过,在近几十年里不要妄图去找华夏人的麻烦,因为华夏人现在有一尊保护神在保佑着,谁敢动华夏人的脑筋,他一定会被那尊大神报复。
可是当时杰斯威利总统只是把他当做一段笑话来听,根本就没有记在心里去,现在自己刚刚要在南海兴风作浪,这报应就来了,不能不让他想到莫里斯先生说这段话时候的严肃和庄重。
耶稣都是毫无踪影的玩意儿,难道说现在真的有什么保佑华夏国的神灵吗?杰斯威利总统是不愿意相信的。但是事实摆在那里,要是不信的话,那怎么解释眼前发生的事情?雷达。电脑、电力、卫星居然在几乎同一时刻出现问题,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么?要真的是巧合的话,那这个巧合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没有了卫星指引,也没有了本土基地的电讯指导,瞟在大洋上的六艘航母就像是失去了眼睛一样的苍蝇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一个什么位置。
但是,从横须贺军港出发的“小鸡号”航母上的指挥官深恐耽误了集结的时间,仗着地形熟悉,还是命令舰队照样前进。很不幸,在第四天的晚上,这艘号航母战斗群进入了南海黄页岛附近的海域。
也就是在她的舰首部分刚刚进入南沙特区海岸线两米都不到,就被呼啸而至的四发导弹击中。随着剧烈的爆炸声,她甲板上的飞机就像是下饺子一样的被她剧烈的抖动甩如茫茫大海,仅仅是激起一朵微小的浪花就不见了踪影。
有感于最近黄海形式,极度YY一下,不愿意看的不要骂我啊,就是发泄一点啊Q精神。
“自由女神号”航空母舰的沉没让世界震惊。
这件事情的演变让南海各国没有想到,M国人没有想到,就连华夏国高层也没有想到。号称不沉的铁甲的无敌航母就这么沉了?气势汹汹,全战斗状态而来,在南海刚冒了一下头就没有了。
人常说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可是那里才是“自由女神号”的归宿?茫茫大海么?
“自由女神号”航母是第7舰队的主力航母,这艘航母上有5500名官兵,10架F-14战斗机,36架F/A-18战斗机,战斗机,4架E-2C预警机、8架S-3A/B反潜机、直升机等。该航母战斗群舰队还拥有2艘导弹巡洋舰、4艘驱逐舰、1艘导弹护卫舰、2艘快速攻击潜艇、1艘两栖运输船、2艘运输舰、2艘反潜舰、1艘潜艇救援舰、1艘海洋勘测船、1艘拖网救援船、1艘油料补给船、2艘战斗货运船、1艘指挥与协调舰等。
但是,由于失去了卫星引导,舰载雷达失效,整个舰队居然一弹未发,主舰就已经被击沉海底。在值得惋惜的同时,也有一点值得庆幸,那就是“自由女神号”以自己的壮举勇夺航母被导弹击沉的世界第一,开创了世界史上第一艘航母被导弹击沉的先河。
(纯属胡说八道,由此误导了高层决策那将是游龙的罪过,读者姑妄听之任之,图个乐呵罢了,千万不可当真。)
消息传回国内,M国舆论顿时大哗。杜锋安排人举行游行示威,强烈要求当局为五千多名优秀青年的生命负责。国会山顿时变成了菜市场,两党议员互相指责,吵闹不休。有的主张誓必要给黄皮猴子一点颜色看看,启动核打击,把南沙人造岛炸平。
有的议员跳着脚大骂,就是你们这帮蠢猪挑起了战争,要不是你们派军舰跑到人家门口去耀武扬威,怎么可能让那么多的军人丧失生命?
杰斯威利总统和拉里希国务卿以及罗斯部长有口难言,心在要是说出来本国本土的惨烈变故,这三个人下台都是轻的,说不定肯定能让议员们撕碎了。
现在,他们唯有在内心深处祈祷那五艘航母战斗群的指挥官长点脑子,千万不要再冒险前进了。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中风声鹤唳的危险时刻,越南人也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什么原因,集结在金兰湾外海的一艘军舰突然发射了一枚舰载短程导弹,这枚导弹偏偏还不偏不倚的恰好砸在了停靠在15海里之外的马国军舰上。原本要一同参加军事演习的盟国顿时吵的不可开交,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的趋势。
这为M国人找到了现阶段不适宜进行军演的借口,并宣称对于“自由女神号”的“突然”沉没要展开认真细致的调查。
于是,两印军舰各回本国,柬、孟本来要出发的战舰宣布紧急停修,菲国心有不甘,有口难言。新国重新审视自己的祖根探究,高唱自己和华夏国乃是同根同源。
一场闹剧高调开局,却以如此声势收尾,颇有一点虎头蛇尾的样子。
欢乐城内,高大的椰子树好像不耐夏日的炎热一般低垂着枝条。冷气十足的房间里面,两具雪白的身子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久久不愿意分开。
“明天你就要走了,再给我一次。”女人慵懒温柔的声音幽幽的响起。男人低声的嬉笑接着传来:“不行就不要硬撑啊,这都三次了你还敢要?”
“谁知道你个混蛋什么时候再来我这里?不行,我还要。”女人不依不饶地说道。“嘻嘻,那就换个姿势,我就喜欢从你后面进入,那样就能看到你雪白粉嫩的小屁屁了。呵呵”
“你想死啊,走错地方了,哎呀哦”
“没错,宝贝,哥哥这次要走的就是旱道。”
随着叫声叫喊,粗重喘息,房间里空调好像也失去了作用,两个人的身上全都布满了汗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数随着一声高亢的嘶吼,房间内终于重新平静下来。孙紫馨全身绵软的瘫软在床上,低低的声音问道:“说实话,那颗炸到马国军舰上的导弹是不是你搞的鬼?”
“呵呵,我只知道往你这里面打导弹,其他地方的我可没那个本事。”张扬伸手拈着孙紫馨胸前的小葡萄低声笑道。
“哼,你打了这么多有什么用,一发命中的都没有?”孙紫馨不满意的翻转了一下面子,白嫩的长腿紧紧地夹在张扬的腿上:“人家今年都二十五岁了,我也要为你生个儿子。”
想生儿子那还不容易,只是,现在孙紫馨生孩子好想还有点时机不到啊。“嗯,说不定这次就会有了,这事儿也不能着急。”张扬满不尽心的说着,突然有转变了话题:“我走了以后让董万昌加紧封锁TW外部海域,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进去,妈的,这次老子提着脑袋和老M玩命,这帮孙子居然也蠢蠢欲动,真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回事。就算不打他咱们也的困死他,离开了M国的援助,我在截断他海上贸易的道路,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蹦跶多久。”
“就是,也不知道首都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要我说就断绝和TW的一切民间贸易,人家大清朝时候都知道禁海清野,偏咱们现在上赶着买他们的农产品,还开放对台旅游,白白的让人家赚了钱再去买武器对付咱们,真没劲。”孙紫馨嘟着小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在张扬的身上不住的抚摸,那神态极尽妩媚。
“哈哈,好了,我要出去和董万昌他们三个说点事情了,你自己在躺一会儿吧。”张扬说着站起身来。孙紫馨慵懒地嗯了一声:“还真有点累了呢,我再睡一会儿,反正有你在这里我什么事情都不想问。”
孙紫馨一句话说的张扬心里有点酸酸的,貌似自己的几个女人都在为了自己拼命地工作,比较清闲的就是自己。现在孙紫馨超心这么大一摊子事情,忙得连见自己一面的时间都没有,要不是自己这次到南海来,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上一面。
孙紫馨是这样子,现在李娜敏哪里也不清闲,据说魏勇都已经亲自赶过去坐镇了,晋中那些人在当地经营多年,还真的有点实力。再加上此举牵连了大部分官员的利益,李娜敏的局面肯定是很难开展,如果有必要的话,自己也该到晋中看看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办,平原县那里的稀土生意居然有高氏集团的参与,现在飞扬集团拿着尚方宝剑杀气腾腾的赶过去接手,势必会和高震天的高氏集团发生磨察,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是要影响高雅丽和自己两口子之间的感情的。
所以,张扬打算亲自去看看情况,如果能够把利益让给高氏集团一部分那就让让何妨?但是,如果因为向高氏集团开口子而耽误了自己对于稀土矿的整合,那就只有找老丈人说说了。
所以,张扬打算亲自去看看情况,如果能够把利益让给高氏集团一部分那就让让何妨?反正也没有外人。但是,如果因为向高氏集团开口子而耽误了自己对于稀土矿的整合,那就只有找老丈人说说了。
高雅丽怕老父骂自己一心向着丈夫忘了爹娘,不肯亲自出马,这件事情别人还真的办不了,所以还的张扬自己亲自前往处理。
在南沙起飞的时候还是骄阳似火,可是到了南粤下飞机的时候才发现天空小雨零落,等到张扬出机场的时候,就已经转成了倾盆大雨。夏天的天气本就变化无常,这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只是张扬出门哪里想到这个时候会下雨,他又没带雨衣雨伞,这么大的雨就是从候机大厅出来到路边搭计程车这短短二十余步的距离也会把全身打湿。
无可奈何的,张扬只好在候机大厅坐着等候雨小了一点的时候,才在候机大厅的商店里面买了一把雨伞,举着站在路面打了一辆计程车,让人家把他送到了火车站。
进站一问,再过十几分钟就有一班车经过平原,急急忙忙买了火车票,登上了开往平原的火车。
等到上了车张扬才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坐火车的,人挤人拥的不说,里面这种气味也让人受不了。本来觉得从南粤到平原没有多远的距离,要是使用瞬移的话未免有点大才小用,可是这火车好真的不是那么好做的。
幸好南粤是始发车站,张扬的车票还有座位,总比站一路要强。可即便是这样,经过四三个多小时的奔波,等到张扬在平原下车的时候还是深切的有了一种可算是解放了的感觉。累倒是不累,可那气味真的是越来越重,再不下车的话张扬保不定都会吐在车里。
看起来这两年有点享受惯了,连这点小罪都承受不起了。
出了车站,张扬整一个人慢慢的往前走着,几个手里拿着写有“住宿”、“旅店”纸牌子的妇女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夸着自己的位置方便,房间干净,有两个也许是看着张扬长得俊俏,干脆伸手来拉张扬,非要他跟着去她们那里住不可。
张扬不由得一阵厌恶,连连说着自己根本就不住店,可是那些女人还是紧紧的围在她的身边,跟着他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就在张扬不胜其烦的时候,猛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碰了一下,张扬当时也没有在意,又往前走了三四步,才下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这一摸才让张扬知道,刚才碰自己一下的人原来是盗窃贼,张扬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
张扬恼火的推开了这几个女人,转头四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心说这可玩出笑话来了,居然还有人敢偷自己的东西,还就那么顺利的得手了,看来这个贼也算得上一把好手了。
目光稍扫视之下,张扬回身向自己身后与自己背道而行的一个中年人走去。现在两个人的距离相隔这也就是十几步远,那人就在张扬的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三两个疾步之间,张扬已经来到那人的身后,伸手轻轻一拍那人的肩膀,低声笑道:“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那人愕然道:“你的东西,你的东西你怎么管我要?”
张扬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识相的赶快拿出来,我可没有当良好公民的爱好,但是,要是你实在是不上道,那就不要怪我叫警察了。”
他这么说也是想着只要那人把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拿出来就算了,自己也没有抓小偷的爱好。可是人家那中年人不干了,看到在阳朔要叫警察,马上把眼一瞪:“麻痹的找事是不?还想叫警察,你叫就是了,警察也不是你大爷。”
随着他的话声,旁边几个推三轮车的、发宣传单的、卖小饰品的人全都围了上来,指着张扬喝道:“看你小子年龄不大还很叼啊,干嘛拦住人家不让走啊?”
张扬马上就明白了,这些人根本就是一伙的,仗着人多势众还不知道在这里欺负了多少人了呢。
张扬也曾经听说过,现在一些城市里面的长途汽车站,火车站做这行“生意”的人还不少,都是一些流氓小混混,仗着离家近,地形熟,专门的欺负外地人。不过,听说归听说,张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人偷了我的手机和钱包。”张扬看着围上来的那些人说道。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这么说那些人会怎么办。
“偷了你的钱包?你当场抓住人家啦还是有人能给你作证?”一个汉子上来推了张扬一把,恶狠狠的问道。
“我没有当场抓住他,也没有人给我作证,但是我的钱包就在他身上,让警察来了搜一下就知道了。”
偷钱包的那人呲牙一笑:“小伙子,别怪爷们说你,想讹人你还嫩了点,你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包和一个手机。张扬一眼就看出那个钱包和手机都是自己的。
就见他打开了钱包,压抑不住得意之极地从里面抓出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在自己的手里点了点数,然后笑着对张扬说道:“你看好了,这是我的钱,一共是三千四百七十三块六毛钱,哦,这还有几张银行卡,我看看啊,有中行的,建行的,工行的我靠,这是什么么行的啊?”他转了转头问身边那几个人,那几人看了看他手里的卡也是一起摇头。
张扬不由地笑了:“渣打银行的,还有一张是瑞士银行,一张花旗银行的卡,要不要我把密码也告诉你?”
“嗯,算你识相,快说,密码是多少?”这几个人一听这家伙的银行卡大部分都是外国银行的,还真的有点动心了,几个人围着张扬从外表上看着好像是很亲密的样子,实际上眼睛里都是贪婪的光芒。
张扬一下子笑了,还真有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几个窃贼一听说张扬的银行卡又和几个国家的,马上认识到了这是条大鱼。
推三轮的车的马上把自己的三轮车开了过来,偷包的那家伙恶狠狠地对张扬说道:“不想死的就乖乖地上去。”,说着,一推张扬,四五个人把张扬半推半拥地架上了三轮车,突突突地开动了车子。
开动了也就是有半个小时,车子才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面停了下来。张扬被推下车,发现院子里满是旧纸袋子、废铜烂铁,看起来这里就好像是一个废品所收购站。
“嗯。地方不错,很荒凉,也很偏僻。”张扬看着几个人笑了笑,摇了摇头,心说好长时间自己都没有亲自动手了,没想到今天会碰到这么一帮子不开眼的蠢人。
“哼,死到临头了还木麻不觉,说吧,把卡上的密码说出来咱们还能让饶你一命。”一个家伙说着,从上身摸出了一把匕首,在阳光下闪着丝丝寒气,横在了张扬的面前。
“哥们,看你这样子像是杀过人的啊。”张扬对着那人说道。
那家伙嘿了一声:“算你有点眼光,只要你乖乖的说出来,咱们保险不会伤你的性命。”哈哈张扬纵声大笑:“好像是想伤也伤不到吧。”说着,张扬身形晃动,三拳两脚就把这四五个人全部放到。看着在地上不住的惨叫的这些人,张扬面带不屑:“唉,没劲,怎么现在什么人都敢学人家抢劫了,就你们这样的也好意思摸刀?”
说着,张扬走到偷盗自己钱包的那人跟前,弯腰从他身上翻出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慢慢的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伸脚把那人的手腕踩住,就听得咔吧一声脆响,那人顿时疼得昏了过去。张扬一脚把他踢醒,又把他另一只手臂踩断,轻轻地笑道:“这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说着,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张扬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的火气越来越小,脾气越来越好,轻易不得在真的动怒。这要是放在前几年,这几个人少说也得丢掉半条命,可是现在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们,有时候想起来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走在平原县街头的感觉和走在济海或者南粤省会城市的感觉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和那些城市比起来,平原县小了很多,但是繁华景象却一点都不必那些城市次多少。现在正是下午下班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奔驰、Q7、宝马等名车一辆挨着一辆,有的地方车辆拥挤程度比那些城市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见这几年因为矿产资源充足,一个小小的县城倒真的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张扬找人打听了一下,根据人家的指点找到了平原县最好的大酒店登记住宿。这倒不是张扬摆谱,实在是经验使然,越是在小地方越是要住高档的地方那个,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同时这些正规的大店相对来说也安全一些。
吃饭的时候张扬和李娜敏派驻在这里的人联系上,那个叫闫志强的人一听说自己的大老板来到了平原,马上就要从深山的矿区赶回来。张扬跟他说这就不必要了,夜里赶山路也有危险,还是明天自己直接过去就可以了,也不用他来回的陪着自己折腾。
跟着这样的老板闫志强除了感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告诉了张扬自己所在的位置和地名,等张扬先挂了电话那边才收线。
张扬吃完了饭回到房间,洗完澡穿着大裤衩看着电视,脑子里思考着和高氏集团的利益纠结,考虑着到底怎么样才能说服高震天,让他服从于全国一盘棋的部署。
想来想去,张扬感到自己还真的不好张口说。哦,你赚钱可以,我赚钱就是不服从国家大局?这道理哪里有这么讲的啊?现在又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高震天,用其他的理由根本就不能够取得高震天的谅解和支持。这事儿还真的不大好办了。
就在张扬考虑不出头绪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这个时候谁来找自己?在平原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人啊?
张扬用透视眼隔着门看出去,发现在自己的门外,站着一个一身黑裙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那女孩子长发垂肩,面白唇红,小模样长的很是漂亮。她一双丹凤眼扑闪扑闪的看着房门,看到房门没有打开,一只白皙的小手又举了起来。
张扬又往楼道里看了看,发现在没有别人,看到她套手又要敲门,伸手一把拉开了房门,那女孩子身形极快地钻进房间。张扬伸手要拦他的时候,那女孩子径直用自己高耸的胸脯迎了上来。
靠,这是干什么的啊?
“喂,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了?”张扬指着她,面带不解的问道。
“嘻嘻,哥哥,不是你打电话叫小妹来的么?怎么还害羞啊,真没进过你这样的男人,这里就咱们两个,你还假正经给谁看啊?”那女孩子说着,居然不等张扬让座,就坐在了张扬刚刚坐的沙发上。
那女孩儿看到张扬对着她发呆,纤细的玉手一指张扬:“来啊,坐到我身边来妹妹一见你这么帅气就喜欢上你了,要是你的工夫可以的话,今天我算白干,不要你的钱都行,嘻嘻。”
原来是干这个的啊,早就听说一些大酒店里都有提供特种服务的小姐,可是张扬还真的没有见过。只要是出去外地,大部分时间张扬都是在飞扬大酒店住宿,外人的酒店他一本还没有住过,不想今天刚刚住下就碰到了一个。
“我根本没有打电话要人啊,你是不是弄错了?”张扬傻傻地问道。
那女孩子掩着小嘴嗤嗤地笑道:“我弄不弄错没有关系啊,只要你没有弄错就行。”她把那个“弄”字咬的特别重,显然是另有所指。
“我说了,我根本没有叫你来,我看你还是出去吧,你的服务我不需要,也没有兴趣。”张扬冷下脸说道。
“咯咯,别生气啊,要是看不中妹妹的话咱们还可以换人的,我都说了,今天我宁愿不要钱,哥哥,这可是我第一次做赔本的生意啊。”那女孩子站起来走到张扬的身边,伸手拉住了张扬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摸去。“你摸摸看,你这一板脸,可把妹妹吓得心肝噗噗通通一直跳呢。”
张扬毫不知道惜香怜玉,伸手把她的小手打开。“小妹妹,请你自重,我说了,我不需要。”张扬就是在猴急也不会胡乱上这样的女人,所以这句话倒是说得义正词严。对这样的女人,他说不上反感,任何事情只要有市场就是有需要,只要不是逼良为娼,女孩子愿意供货什么样的生活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张扬还没有到了清高到那个地步。
张扬以前自己干业务员的时候陪着客户也曾经在那些歌厅舞厅和这种女人周旋过,偶尔逢场作戏也只是限于搂搂抱抱,直到碰到了小雨,才在迷情药粉的帮助下丢失了处之身。
但是从那以后自己身边的女人不少,个顶个的又都是漂亮妩媚,倒是没有在外人身上失身,算是保持了“纯洁”。
张扬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指着门外对那女孩子说道:“请你出去。”
“呦,看不出来还是个绅士啊,妹妹就是喜欢你这样子的,比那些臭男人强得多了。要不妹妹脱光了身子让你看看,我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的,真不满意我再走怎么样?”那女孩子说着,就要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裙子,根本就不管房门还开着。
张扬心说我算是怕了你了,急忙走到她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一直把她拖到门外,才松开她的手笑着说道:“那就不说再见了,晚安妹妹。”
“哈哈哈”女孩儿突然指着张扬哈哈大笑起来:“张扬,你就这么对我啊?好,那我可真的走了,你可不要后悔。”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后悔什么?”张扬大或不解的问道,直觉告诉她,这女人可能不像是外表看来这么简单。
“唉,我从小就跟高雅丽争强好胜,可是在选丈夫这件事情上面,我还真是输给她了。”那女孩子说着,转身往电梯方向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要是相信我就跟我来,保准有你意想不到的好处。我只在下面等你五分钟,穿上你的衣服。”
呃张扬有点奶子不够用的了,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激起了张扬的好奇心,三两下穿上衣服,关上房门就追了出去。
当张扬走出电梯的时候,那女孩已经站在宾馆的门前,看到张扬追出来,推开旋转门走上了停在门外的一辆轿车。
看到了她的座驾,张扬更加认定这女人绝多不是干这个生意的人,有谁见过做小姐的开着敞篷法拉利的?
红色法拉利的流线在灯光下充满着野性,车旁边的美人妩媚奔放。飘逸的长发,俊秀的脸蛋,坚挺的瑶鼻,小巧的樱唇,黑纱长裙,鱼白丝袜,火红色的凉鞋
站在玻璃门边看过去,犹如一幅千古名画,狂野和娴静、奔放和典雅,相互矛盾,反差巨大的两种美丽有机的结合在一起,显得是那么的飘逸,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潇洒。
这一切都在强烈的冲击着张扬的视角,让他几疑身在梦想。
“看傻了啊,还不快点上车。”微娇似嗔的天籁之音惊醒了张扬的遐想,看到那女孩子已经坐在了驾驶位置,张扬急忙也跳进了车中,还没有等到张扬坐稳屁股,法拉利已经闪电般的窜了出去。
“喂,虽然说现在的人少了一点,但还是满大街的人和车,你能不能慢一点啊?”张扬有点担心地转过头去对着女孩子的耳朵大喊了一声。女孩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满脸不屑地说道:“胆小鬼。”
“这不是我胆小胆大的问题,你自己不要命别人还要命呢,万一你撞到别人怎么办?”张扬不服气的问道。
女孩瞪了张扬一眼,气哼哼地说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知道,你说别人其实就是你自己怕死。”
听到她这么说,张扬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再不多言一声。记得哪位先贤曾经说过,想和女人讲理的人本身就是神经病,这句话已经充分的说明白了女人是多么的不讲道理,而自己还试图和身边的女人讲道理,想想真是可笑之极。
我怕?我会怕这个速度么?张扬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在别人看上去这个速度是够快的了,但是在张扬的眼里也就是比蜗牛爬勉强的快上那么一丁点。要知道他一个瞬移那可是不知道几千几万里路,没有过人的眼力那不是变成了没头的苍蝇了么?
“美女,注意一下你手里的方向盘,前面的大楼我好像已经看到过两遍了。”看着正在开车的美女,张扬真的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了?难道把自己叫到她的车上就是为了要带着自己兜风么?要不然的话她干么开着车子在环城路上一个劲的兜圈子?
那女孩子现在也感到了自己的失策,看来这人的胆子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小啊,连自己兜了几圈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女孩儿小嘴微微的嘟起,低声说道:“真没意思。”
“呵呵,那就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张扬呵呵笑道。
“啊,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啊?”女孩有点奇怪这家伙的耳朵不会也这么好使吧?这么大的风自己说话的声音这么小他也能听到?
张扬笑着不说话,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你这简直就是废话,我听不到你说话我能回答你啊?
“哼。”女孩轻轻的哼了一声,脚底下又加劲踩了一下油门。法拉利现在简直就是在咆哮了,速度顿时有上升了不少。可是她偷眼看了自己身边的那人一眼,却发现那家伙简直就跟没事人一样,不仅没有挂上安全带,到现在还是连前面的扶手都没有扶,依然老神在在。
车子终于拐上了一条刚才没有走过的道路,在不长的道路尽头是一排排的楼房,靠近做南端的一排都是带院子的小别墅。法拉利在一座小别墅前面的院门前停下,美女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看了张扬一眼,也没有说话,就直接的拿出钥匙打开了院门。
跟着女孩走进小院,张扬的鼻端就闻到了淡淡的花香,放眼看去(当然是用了夜视功能),满院子里除了一条花间小径之外,到处都种满了紫罗兰。有的花正在怒放,有的却已经结出了圆柱形的果实。
小楼的一层透出淡淡的灯光,侧耳听去却寂静无人。女孩回头对着张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高抬腿轻落步慢慢的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面。
随着她轻轻的转动,房间的门慢慢的被她拉开了一条缝隙。也就是顺着这条缝隙,张扬的目光顿时被房间里面那个娴静的斜靠在沙发上的女人镇惊的呆呆的发愣。
沙发上的女人一身紫色小碎花的睡衣,身子斜靠在沙发上,一双学白粉嫩的玉足交叉相叠在一起正对着张扬的方向,可以看到趾甲的那几只脚趾上,紫色的趾甲油在灯光下泛着晶莹、妖媚的光芒。
那女人的一张脸被手里的报纸遮挡住了多半个,露在外边的只有半个鼻子一只眼睛。可是,就凭这免不得少半部分,就已经让张扬气血上涌。
“罗兰你是罗兰?”张扬大声的叫着,推开挡在她身前的女孩,一步就跨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女人手里的报纸随着张扬这一声大叫飘落在地上,一双粉嫩的玉足慢慢的踩在沙发前的平底软朔料拖鞋上,身躯微微的有些颤抖,眼睛里已经隐含着泪花。
张扬身后的女孩却从他身后又跑到了张扬的前面,手指着张扬气愤愤地哼道:“不是让你不要出声的吗,这下子没得玩了?唉,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你领过来。”
张扬现在哪里有工夫理她,走过去一把抓住罗兰的手,一把把罗兰紧紧地搂在怀里。拥着她娇娇滴滴的身子,张扬在他耳边呢喃的说道:“罗兰,真的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罗兰任由他抱着自己,静静的站在那里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她的眼里已经珠泪成行。
“喂,你们不觉得有点肉麻吗?”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虽然悦耳动听但却又无比讨厌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真真是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啊,我这也得算是你们两个人的媒人吧?光想着自己亲热就没有人理我了啊?我告诉你罗兰,今晚上你要是不给我多做点好吃的,我就会当一个很亮很亮的电灯泡,我说到做到,哼。”
随着她的话声,罗兰伸手轻轻的推开张扬,但是却异常坚定地说道:“你走吧,你根本就不该来的。”
“为什么?难道你已经”张扬想问的是难道你已经结婚了?还是现在另外有了意中人?可是脑海里闪电般的飞转,马上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个问题,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女孩儿作为罗兰的朋友帮着罗兰掩盖还来不及呢,那里又会把自己引来这里?
那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罗兰说自己本来就不该来?张扬满脸的疑问看着罗兰,罗兰看了看那女孩子,转过脸来对着张扬说道:“不为什么,咱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合适!”
那里知道那女孩子一撇嘴,哼了一声,才低声说道:“自欺欺人,是那个人半夜里想人家想的睡不着觉的?恐怕是眼泪都留了一箩筐了,现在倒是说不合适了。”
“伊睿,你胡说什么啊?你跟本就不该把他带来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根本就不想见他。”罗兰扭转身子,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微带着怒气对她的朋友说道。
“唉,罗兰,那何必难为自己呢?在你今天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的时候,你目光了的欣喜和渴望已经出卖了你自己,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你们的事情你也都已经告诉我了,在这件事情当中你们两个在加上田芬尼三个人都没有错误,这只不过是不再一个时间段里发生的两个问题,大家说开了不就完了吗?关键的是,你现在还依然爱他,这就已经足够了。”伊睿说的话有点拗口,好像还富含这一点哲理,弄得张扬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他又明显的听得出人家女孩子实在帮着自己说话,所以别管明白不明白,张扬还是向她投过去感激的一瞥。
“嘻嘻,你别这么看我,我会以为你对我不怀好意的,这可是当着罗兰的面呢。”伊睿说着,慢慢的转身向门口走去,一边走着她还一边说着:“好啦,这电灯泡还真的不好当啊,我走了,你们好好的聊聊吧,罗兰,你的小宝贝今晚爱我妈那里你就放心吧,我就不给你送回来了,剩下的时间是你们连个人的了。嘻嘻”
张扬这时候全部的心事都放在了罗兰身上,根本就没有挺清楚她最后一句说的什么,心说你那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啊,要走你就赶快走啊?
终于把电灯泡盼走了。听着连续两道门沉重关闭的声音,张扬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对于罗兰的思念,伸手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了。
当年罗兰走的时候他也是尽心尽力的找过罗兰一阵子的,但是就算是高雅丽也动用了自己在南粤的老同学,老关系,到底也没有打听到罗兰的消息,那里知道却会在这个小城里,以这样的一个机会见到她?
感受着怀里轻微颤抖的娇躯,张扬的大嘴慢慢的靠近了罗兰的樱唇。
等到伊睿走出家门,张扬就把罗兰搂在了怀里。感受着怀里轻微颤抖的娇躯,张扬的大嘴慢慢的靠近了罗兰的樱唇。
罗兰幽怨的看了一眼张扬,无力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柔弱而又坚定的抗距着张扬的搂抱,同时,一偏头,避开了张扬大嘴的袭击。
张扬双臂微微加大了力气,将罗兰紧紧地抱在怀里,沉声问道:“怎么,真的对我这么反感吗?”
罗兰的目光躲闪着张扬的目光,低声说道:“我已经说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还是走吧。”
张扬冷哼了一声,放开了抱着罗兰娇躯的双手,就在罗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扬已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抬手在她挺翘圆润的屁股上一连拍了三下,但听得啪啪啪一连三声,被按在沙发上的罗兰被张扬的巴掌拍打的浑身颤抖,心肝儿乱颤,不由地发出连声的叫喊。
“哼,我就不信还反了你了。”说着,张扬的大手再次的袭击了罗兰的腚部。
“哦你这个坏蛋,你这死人,我恨死你了”罗兰气喘如丝,一张俏脸如丹如霞,回头瞪了张扬一眼,那眼神里面真是说不清楚是嗔怒还是妩媚多一些。
张扬伸手解开她束腰的丝带,将宽大的睡衣从下面往上撩起来覆盖在罗兰的头上,一具雪白的躯体顿时展现在张扬的眼前。窄细的纤腰,浑圆的玉腿,高挺的两瓣丰臀,如雪似玉,晶莹红润的吸引着张扬的目光。
张扬伸手在被他刚刚才拍打的有点红晕的腚部摩挲了两下,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腰间的峥嵘。
罗兰的双手无力的拂去遮盖在脸上的睡衣,回望的眼眸正好看到了张扬胯间那累赘巨大昂首挺立的可怕样子,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鲜红的小嘴吐出了几个自己也没有听清楚是什么意义的音符。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受到那和庞然大物的无情冲击,不由颤抖着扭动身躯,好似要躲开身后的张扬。但是张扬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美妙的躯体?一双大手有力的卡在了罗兰的腰间,微微用力一提,紧接着往后一拉,罗兰的嘴里已经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叫喊。
感受着一根巨大火热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身体,罗兰马上就沉浸在了这饱满的充实之中。这火热不同于她平时所用代替品的清冷,她只觉得这才是一个女人真正需要的粗大和坚硬。
“哦”罗兰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喘息,那火热大物终于动了起来,一阵酸麻从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迅速传遍了全身,让罗兰压抑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连着一声的叫喊。随着肉与肉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的响起,房间里顿时到处都充斥着靡漓的气息。
当两个人的战争从沙发上厮打到了二楼的大床上,又从大床上转战到了浴室里面的时候,罗兰已经向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了张扬的身上,一刻也不愿意与这个刚刚还抵死拼杀的大坏蛋分开。
“现在是不是还不想见到我啊?呵呵。”张扬伸手紧抓着罗兰胸前的高耸低声笑问道。“嗯”罗兰无力的拖着长音发出了恩的一声,张扬的大手已经又袭击了她的小屁屁。
“现在愿意不愿意跟我回济海去?”张扬再次问道。看着他高高扬起的大手,罗兰把头深深地埋在了张扬的怀里,低声的说道:“你这人怎么就好像是土匪一样不讲道理啊?”
张扬亲了她的小嘴一下,才笑着说道:“那行,我就听一听你的道理,要是没有道理的话那我可就要再次惩罚你了啊。说吧,那年为什么和我玩失踪?”
“我”罗兰嗫喏着欲语还休。
“我什么我,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张扬扬了扬自己的大手。
“我没有办法和田芬尼在一起”罗兰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我和她的秘密早就被你发现了,我怕你不能接受我这样的女人。我怕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可怜我,而不是爱我,所以我就偷偷的离开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会在意我,会不会找我”
罗兰说着,伸出自己的小手在张扬的身上狠狠地扭了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根本就心里没有我,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来找我,我凭什么还跟你回去?”
“你”张扬捏了她一下,恨恨地说道:“我还没找你啊?我几乎都把华夏国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你在哪里,连国外我都找了,快说那时候你藏到哪里去了?”
罗兰咯咯一笑:“别闹我痒痒,我说,我到德国找伊睿去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的。哎呀哦,你干嘛”
张扬心说无怪我找不到你,原来居然躲到德国去了,还好意思问我干嘛?心里想着,张扬又在罗兰胸脯上捏了一下,气哼哼地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啊,偏偏要躲?”
“哦你这家伙,使这么大劲干嘛?嘻嘻,人家的心事又被你勾起来了,来,好不用意才见到你,我要把这两年的亏欠补回来。”说着,罗兰翻身而起,雪白的屁股坐在张扬的身上,伸手向下面捞去。
“呵呵,说不要的也是你,现在说要的还是不,真不知道嗯,不对,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明白了,你这是有意识地岔开话题,说,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要不然的话我就不给你。”就在罗兰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张扬下面粗大的时候,张扬才猛然间明白过来。
罗兰那里理他在说什么,此时箭在弦上那里还能够忍受得住暂时不发啊?她细腰下沉,随着一声无限满足的叫喊,小张扬已经深深地被她那片温热紧紧的包围。
当两个人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罗兰全身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任凭张扬怎么问,她只是说了一句:“明天再给你一个惊喜。”接着就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张扬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还是假睡,又问了两遍,但是罗兰都是以鼾声回答他的提问,不肯再回答一个字。
呵呵,俩个人都快折腾一夜了,也不怪罗兰会浑身无力。张扬伸手为她拉过一条毛巾被,靠着罗兰也很快睡去。
等到第二天张扬醒来的时候,伸手摸了一下面边,明明昨夜还躺在身边的罗兰那里还在?闻着枕边的淡淡幽香,张扬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可是。明明罗兰比自己累得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出去了?
张扬靠在床上,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不由地淡淡一笑,想起来昨夜的疯狂,张扬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个在自己的下面如疯似癫的女人会是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小罗兰。
起来洗澡穿衣,走下一楼的大厅,小楼的各个房间都看了一遍,依然没有罗兰的踪影。难不成这丫头趁着自己睡熟的时候又起来跑了?这不可能吧,经历过昨天夜里那一番激战,终于明确的能够感受得到,现在的罗兰已经全身心的放在了自己身上,她怎么还会跑呢?
就在张扬焦躁不安的我等待中,门外终于传来了汽车的刹车声,张扬打开房门走到院门前拉开院门,就看到了刚刚从车上下来的罗兰,手里抱着一个两岁的幼童,满脸含着微微的笑容。
那幼童一头浓密的短发,漆黑发亮的大眼睛冲着张扬一眨一眨的充满了好奇。张扬的鼻子一酸,紧走了两步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来,让爸爸抱抱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