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房中聊得开心,只见一人如风一般迅速的窜进了房中,看到沈语谙胳膊上的纱布之后,忙拉着沈语谙的胳膊在那里摇来摇去。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言颂给看在眼中,双眼不由的瞬间变红起来。
“路恒邈,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完全可以告你非礼?”看了对方好几分钟后,路恒邈依旧没有想要放开沈语谙的感觉,言颂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当即大声的吼了起来。
“你凶什么凶,不是说好了要好好保护她的吗,怎么还让她受这么重的伤?”路恒邈尽管对言颂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离开沈语谙那受伤的胳膊。
此刻就在路恒邈对面的沈语谙,看着路恒邈眼中的疼惜,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路大哥,你别这样,我不过就是被匕首给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罢了,没有什么大碍的。”沈语谙看路恒邈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抱着自己的胳膊痛哭起来,连忙出声安慰道。
谁知道路恒邈听到这句话后,心情不但没有平复下来,反而抬起头甚是凶狠的说道:“身为一个女子,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女孩子的皮肤都是光滑的,你这么大一个伤口,若是在上面留下了什么伤疤可怎么办?”
没想到路恒邈居然比自己还要在乎自己的胳膊,沈语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了,只能仍由对方抱着自己的胳膊,自言自语。
“我说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啊,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言颂实在是无法容忍路恒邈再这样下去了,忙将对方给拉到后方,怒目而视。
“怎么了,我听到妹妹有危险,自然就过来了。”路恒邈被言颂给拉开之后,脸色瞬间便乌黑了起来,看上去心情甚是不好。
“你妹妹,叫的这么亲热,谁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啊。又不是亲生妹妹,怎么对她一直动手动脚的。”光是听着路恒邈这么亲切的叫着沈语谙妹妹,言颂便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厉害。
被这一句话给堵住的路恒邈,想要说些什么,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最终只能默默叹了一口气。
“好在她没有出什么事,否则我一定跟你没完。你放心,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是真正的兄妹。”说完这句话,路恒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如同来时一样,飞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听着路恒邈的话语,沈语谙不由吃吃的笑了,这一切看在言颂的眼中甚是不满,忙装可怜的向沈语谙献着殷勤。
再说那边,当安妤茹清醒过来的时候,丞相已经回到了府中,并且已经知道了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你啊你,怎么能够听信沈芮青那个丫头的话?还好她没有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对你做什么事。否则,你让我这个做爹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刚从睡梦中醒来,安妤茹还没有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便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甚是迷茫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了,这事完全就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关沈芮青有什么事情?”
安妤茹还以为父亲是因为自己下毒迷晕了言颂的事情而感到不满,想到之前从沈芮青那里讨要药材的时候,自己曾经答应过对方绝对不会出卖她,忙装成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看到安妤茹这副模样,丞相长叹息一声:“究竟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愚钝的女儿,都已经被别人给骗成这个模样了,居然还想着帮别人洗脱罪名。难道利用言颂的昏迷,杀害沈语谙,便是你的计谋?”
说到后面几个字的时候,丞相故意把字眼咬的特别的重。
听着这些事,安妤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甚是不解的问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都说的这么透彻了,你还没有明白过来不成?那个沈芮青想要借你的手杀了言颂和沈语谙啊。”
丞相一脸无奈的说道。
“什么,那言颂有没有事?”听到这个消息,安妤茹瞬间睁大了眼睛,询问道。
“他没事,不过沈语谙据说受了一定的伤。”想到从下人口中所得知的消息,丞相不由淡淡松了一口气。
“言颂没事就好了,只是那个沈语谙怎么这么大命,居然没有死。”得知言颂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安妤茹便又恢复了正常的情绪,嘴里还不停喃喃着沈语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