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出错了。
旁边几个围观的银行职员,也松了口气,一百亿啊,他们做梦也不敢想。
“搞的是真的一样,我还真以为有一百亿。”
“什么人啊,吓死宝宝了,还好是假的,一百亿,都可以买下我们银行了吧。”
“就这个穷逼,别说一百亿,就算一百万,他一辈子也赚不到。”
“自信点,他十辈子也赚不到。”
“呵呵呵……”
银行系统出问题,这可是大事,很快,技术员工程师,都齐齐出动。
“怎么样,是不是出问题了。”郑高追问。
工程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已经全部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联系总行那边,这笔钱确实存在,是属于这位先生。”
“怎么可能。”
“竟然是真的。”
郑高吓的连连后退,一屁股做在地上。
旁边那个商人也冷汗连连,想要结交一下,可一想,自己刚才还质疑对方,拿名片不是送上门吗?他吓得一哆嗦,急忙后退,刚取的钱都不要了。
“给我取一千万。”李青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
“可……可是,尊敬的先生,银行现在的钱不够。”刘丽颤巍巍的拿着那张黑色银行卡,只觉得这张卡有千斤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卡主人李青的目光,此刻也变得威严无比,让人根本不敢直视。
虽然按照规定,银行取十万以上的现金都要提前预约,可那也得看是谁。
那可是一百亿存款的主人!一百亿啊,江城有几个有一百亿身家的?
反正她在银行里待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这么有钱的人。
看着李青那一身“朴实”的穿着,刘丽暗道这肯定是真正的有钱人不显山露水的低调,这身穿着虽然看上去普通,有可能还是欧洲某宫廷御用的裁缝大师出手打造的呢。
而那鞋子跟裤脚上的泥泞,那可是一个热爱生活,贴近自然的高尚品味。
这种品味,成天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泡着咖啡,闻着鲜花尸体的人根本不懂。
刘丽不屑的看了面色如土,抖得跟筛糠一样的郑高一眼,以前她还觉得这郑高还有点顺眼,又是银行大堂经理的位置,还想跟他多亲近亲近。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瞎了眼。
郑高在这位李先生边上,就好像一堆牛屎般恶心,不但是牛
屎,还是隔夜的牛屎,狗见了都会远远跑开!
一百亿啊,要是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该多好?
刘丽偷偷瞄了李青一眼,一颗心砰砰乱跳,差点连两个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就取一千万,不够的刚才不是有人说了会补齐么?”李青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噗通!”
郑高整个人往后一栽,倒在地上,身子忍不住颤栗。
这是癫痫病发作了?
刘丽一呆,眼中更是忍不住流露出厌恶来。
“先生,我是银行的行长,我为刚才的事情为您道歉。”
一个穿着白衬衫匆忙跑了过来,低着头恭恭敬敬。
李青没有说话,行长更加忐忑了。
他看着地上抽搐的郑高,大吼着:“我们银行对员工身体可有严格的要求,这混蛋有病,怎么能录用?万一要是伤到贵客怎么办?赶紧开除了!”
“行长,我没病!”郑高听说自己要被开除,哀求着。
“都这个样子还说没病,保安呢,保安呢,赶紧给郑高送去医院治疗。”行长大声的吼道。
而郑高,已经被强行的塞到车上,送进了医院,不管有没有病,这银行,他算是回不来了。
李青最终没有取一千万,只是取了十万就走了。
多了的话,他怕跟夏梦解释不清。
他的身份,现在还不宜让夏梦知道。
把钱装在一个黑色袋子里,李青急匆匆地朝医院赶去,刚来到点点病房门口,却听到了里面有几人在说话。
“夏梦,你听我说的没错,离开那个没用的男人,跟着我,点点的病我来负责,我给他找最好的医生,你不用每天那么累,为医疗费发愁。你说李青去筹钱了?就李青那样的废物,去哪筹钱去?”
“张浩,请你自重!”
“夏梦,你是我的女神,大学是,现在也是。他李青就是个癞蛤蟆,没用的废物,连点点的医药费都付不起,这种人干嘛要陪着他受苦?”
“夏梦……”男声还待再说,李青已经沉着脸推开了房门。
“李青!”夏梦站起来。
“张浩,你在这里做什么?”李青没去理夏梦,而是死死地盯着张浩,攥紧了拳头。
张浩跟他是大学同学,环宇公司的大少爷,标准的富二代,大学时候便疯狂追求过夏梦,夏梦宿舍每天收到的鲜花都可以开一家花店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没争得过李青。
没想到到现在这张浩还没死心,竟然跑到医院来了!
“我来这儿还需要跟你先说么?夏梦跟我说,点点治病没钱了,我是来送钱的。”
张浩整了整衬衫上的褶皱,歪过头看向李青,眼中闪烁不善的光芒。
这个废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明明夏梦已经动摇了,只要夏梦收下钱,下次再约她出去,她怎么好意思拒绝?
瞥了一眼李青手上的袋子,张浩嘴角拉出一丝嘲讽。
“呦,老同学,你这是去哪捡垃圾去了?用不着这样吧,到了,你不觉得丢人,夏梦的面子往哪搁?”
“李青,你就不能消停点么?”夏梦也是看了过来,懊恼的说道。
就算想不到办法弄钱,也不用去捡垃圾啊,捡垃圾才有几个钱,一个月挣的还不够点点治病一天花。
李青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在哪里摔坏了脑子?之前拿着一张捡来的银行卡兴高采烈,现在又跑去捡垃圾。
这么大一个人了,能不能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夏梦恼怒的掐了掐手心,本来就为点点的病发愁,现在李青的瞎折腾更是逼得她要快发疯了。
她真担心自己身体内的那根绷紧的弦什么时候就断了,那时的她,说不清自己会做出什么样不理智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