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当叶雨蝉带着那黑黝黝的熊猫眼圈出现在张若雪面前时，张若雪着实吓了一跳。

“雨蝉，你这眼睛怎么……你熬夜了？！”

“没事。”叶雨蝉摇了摇头，“想了一些事，没什么。”

——打死她，她都不会说自己昨天想了一晚上和云平的二人小剧场……这才激动得没睡着的。

这话谁说得出口啊，太丢人了！

可当叶雨蝉注意到张若雪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若雪，你的眼睛怎么也……”

“别提了……”

张若雪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我昨天不是喝了很多酒嘛，结果脑子激动过头了，又看到了老师那样子，光是想老师的事，就想了大半个晚上。”

“你也在想那个老流氓？！”

叶雨蝉心头一颤，看向张若雪的眼神变得格外复杂起来。

是啊，云平那个老流氓这么会撩，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偷偷摸摸撩过张若雪了呢！

而若雪她该不会……也喜欢上这个老流氓了吧？

……不对！

什么叫【也喜欢上啊】，谁他娘的喜欢这种人了？

咳咳……

没喜欢他，只是稍微有点在意。

张若雪白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想？”

“……想是想，不过你说的是……哪方面？”叶雨蝉同学在恋爱的边缘试探。

“还能有哪儿方面。”张若雪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身份方面呗。”

……

合着又是身份方面啊。

吓我一跳——

叶雨蝉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若雪应该还没喜欢上那老流氓。

不过想来也是，自己当初对云平感兴趣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

“雨蝉。”张若雪认真严肃地望着自己的好友兼师姐，“你好好告诉我，老师他到底是什么人？”

嗯……这个问题，既视感还真是严重。

自己好像也问过很多次来着。

联想到某个老流氓的腔调，叶雨蝉轻咳两声，学着那家伙的样子，半咧着嘴，“我说他是文帝，你信不信呀？”

“文帝么……”出乎意料的，张若雪压根没注意到叶雨蝉的角色扮演，甚至都懒得去吐槽：“我倒是觉得不太可能，文帝五百年前死掉的场景大家都看到了，而且若是文帝没死的话，这沐浴了文帝与老祖之血的天地也不可能进入灵泽时代。”

“话是这么说……”叶雨蝉嘟着嘴，的确，这也是她脑内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