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姑娘本就娇艳,戴上这朵花就更显得青春可人了。”
沐晚桐知道对方没有见过自己的真实面目,而这句话,又是青春又是可人的,大概是在说自己年纪大了。
她也不是多么生气,面具后微微一笑说。
“还好,只不过比上沈宗主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沈宗主才是这十二洞天的绝色。”
沈欲也不知道对方是真的恭维还是暗藏嘲讽了。
反正她来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沐姑娘谬赞了……对了,我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打扰你们?”
沐晚桐摇摇头,“不会,整个欢喜宗都是沈宗主的,沈宗主有事儿的话我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好,这次就抱歉了,我找许念有点事情。”
“哦……”
“跟我来。”
沈欲看了一眼旁边不知道在干嘛,正在抬头望天,宛如村口的傻孩子似的少年。
许念看了一眼沈欲。
“你说呗。”
“跟我来,你没听懂?”
沈欲都快气死了,这个男人也真是,不知道看气氛?就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稍微的听自己一点话?!
许念还没有回答呢,沐晚桐在旁边用区别与沈欲的温柔嗓音说。
“你先和沈宗主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许念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回答这句话,因为回答了就会出事。
他随着沈欲走过去。
但是不管他回答不回答,已经注定是出事了。
因为光是跟在沈欲的背后,许念就能感受到这个女子的情绪正在上扬。
仿佛是在酝酿必要的招式之前的沉静。
一路上没有话。
许念也没有想着开口破除这个沉默的气氛。
一直跟着对方直到了熟悉的地点,那就是沈欲的闺房。
好像自己完全没有什么闺房的意识,包括在魔域里的女子……大概也是没有什么矜持的概念的。
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想不想做,或者自己有没有必要这么做。
到了房间,许念站在门口。
沈欲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许念一眼。
“进来,把门关上。”
“哦。”
许念轻轻的将这扇门关上,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关上这扇门的时候,总觉得就像是一个犯人进入了监狱,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自由的大门被上锁。
莫名的悲伤。
沈欲看着许念的眼神。
“你刚才不肯进来,心虚吧?”
许念摇摇头,“不知道宗主在说什么。”
沈欲忍不住讥讽的笑了一下,“现在还叫宗主呢?你已经傍上这么粗的大腿了,可以不用把我放在眼里了,反正会有人帮你出头的。”
许念继续摇摇头,“不管如何不会忘记宗主对我的恩情。”
又是恩情……不知道为什么,沈欲听到这两个字就会感觉莫名的厌恶。
她忍不住说,“就算有恩情,那你也还的干干净净了不是么?如果是为了所谓的恩情留下,这个谎撒的你不会良心不安么?”
许念很奇怪的看着沈欲。
“我们有良心吗?”
沈欲脸色难看。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反正我们两清了,你要是想走,你随时可以走!”
许念哦了一声,随即再看一眼沈欲,“宗主是要赶我离开欢喜宗?”
听到这句话沈欲恍惚了一下,看着对方的表情。
好像真的就要离开一样,仿佛他真的会随时消失在欢喜宗,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自己的世界。
难言的愤怒,和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了一起,变成了诡异的心绪。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直接揪住了许念的衣领。
然后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画面,甚至把许念扔在床上的位置都是如此的熟悉。
沈欲看着床上没有什么抵抗的少年,仿佛熟悉的感觉回到了身体里。
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直接上了床,压在了许念的身上。
丰满的身躯,每一处都是傲人的曲线,每一处地方都足够挑起一个男人最本能的欲望。
可是她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了少年的腰间。
低下头看着许念平静而无辜的面目。
就是这样的表情……就是这样,总是让自己产生摧残他,占有他,折腾他,控制他的欲望。
有罪过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为什么他总是要这样呢?就像是青楼里,最诱人,最风.骚的妓.女,搔首弄姿……又要惹人怜爱。
让人为他花上黄金万两,为他争一个头破血流……
许念开口。
“宗主……”
沈欲却深处手掌,握在了他的脖子上。
触及他凸出的喉结。
看着他俊朗的面庞。
“你不准离开……不许离开。就在我得眼下活着,死也要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绝对……不让她把你带走,绝对!”
PS:兄弟们,今天是真的有点想摆,这几天没睡好,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