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感谢,感谢我给你的一切。那么你会不会偶尔在想,如果当初救你的人不是我,或许现在会生活的更好?”
沈欲闭着眼睛,就这么说着,仿佛梦呓。
许念看着天花板。
“现在已经很好了,而且我也不太会去想如果。”
“你总是这样,有的时候呢,冷漠的好像要和所有人划清界限,但是有的时候呢,又像是忍不住本性要温暖别人。”
“难道从我的话里宗主得到了温暖?”
他没有这样的意识,刻意为了什么去说什么话,他只说自己的心情并不在意对方会因为这样的话喜欢自己还是讨厌自己。
对宁茴是如此,对洛汐是如此,对沈欲当然也是如此。
沈欲睁开眼睛,没有猩红色。
她的手却不规矩,伸进了少年的衣服之中,许念皱了皱眉,却没有动作。
然后任由她揉搓。
“现在想来不是话语,是你的身体让我觉得温暖。”
“哦……想来也是这样。”
“江燎原的事情你怎么看?”
她突然问道。
许念低头看了一眼她消失在自己衣服边缘的手掌。
“一边问这个问题,一边做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正常?”
“魔域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事情不正常,不正常的事情反而显得正常的地方。你说你的,我摸我的,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什么好摸的。”
“你好不好摸我说了算,你又知道什么?”
还真是能言善辩的女人呢,尽管说的都是批话。
“我觉得他的死大快人心,嗯,就是这样。”
许念的声线没有波动,即使这个女人用上了指肚和一点点的指甲。
沈欲像是习惯了这个少年突然转变话题的行为,她的胸脯也摩擦少年的胸膛。
触感开始是不明显的,毕竟只是软肉,但是渐渐的,就有了让人感觉明显不寻常的存在。
什么反应,许念很清楚。
“不对劲的地方你应该也知道,这个杀掉江燎原的人,没有什么预兆的就出现了,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你觉得谁有这个可能?”
“我。”
许念很轻松的给出了回答。
可是沈欲没有笑,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说。
“嗯,你的确是最有可能的,毕竟他对你的态度,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接受,还有宁茴这么一个因素在里头,没有比你更合理的解释了。”
“宗主你是不是太专心其他的事情,以至于说话都不正常了起来。”
沈欲抬起头,微笑着望着许念。
“糟糕,被发现了。”
然后她将手抽离出来。
伸到了许念的眼前,拇指和食指贴合又分离。
色泽闪耀。
然后她当着许念的面将手指塞入自己的红唇间。
许念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示。
“奇怪的味道。”
“有宗主你奇怪?”
“你尝过我的味道?”
“闻到过。”
“怎么样?”
“不喜欢。”
沈欲呵呵的笑,似乎也不生气。
“那你要努力习惯,就像是不挑食的孩子。”
这个动作没有什么其他的后续,她就像是突然丧失了兴趣,然后只是搂着自己,安静的低头。
轻声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存在,但是我也不希望杀掉江燎原的人是你。”
许念看着天花板。
“因为那样的话,宗主就会认为没有办法在掌控我了。”
“你看你,总是把我的心情说的这么透彻,但是呢,又不肯温顺一点。你就真不怕我杀了你?”
“因为我说过啊,宗主……不管我是什么人,但是不是你的。”
“那么我也说过,不管你是玩具,还是有血有肉的人,或者你想成为什么人,都是我的。”
他明白,她也清楚。
无关爱情,单纯的控制欲,对特别事物的占有欲。
谁也无法说服谁,许念也懒得折腾。
现状也没有什么好改变的,自己的身体还扛得住。
那就……
“睡吧,我明天还要扫地。”
“嗯。要不要摸着这里睡觉?”
她将许念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为什么?”
许念没有松手,触感不错。
“因为听说小孩子睡觉都喜欢这样。”
“还是不要了,手心会出汗,不舒服。”
“呼~”
沈欲伸手将烛火凭空熄灭。
然后拉上了被子,在被子里扯掉了许念的衣服,也将自己的衣服扯掉。
“那就全身都出汗吧,你不舒服没关系,我很舒服。”
真是让人无法直视的强欲与放纵。
果然是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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